八雲

今天乐总追到纺妹了吗?(微笑)

乙腐都吃,但是不喜欢乙女腐。

黑色幸存者/DL/FF7/fgo/乙女/刀乱/DRB/麻天狼女孩/方舟

emm……是fgo死鱼玩家和DRB的DJ,可随意勾搭

飞蛾扑火

     你最近有些头痛,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那种头痛。不仅仅是因为入职干员的独特的性格,而是还有他对你的熟稔和几乎要溢出的对你的杀意。


    但是,你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对你的怒火和“杀意”。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最近刚刚被人“唤醒”并且还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就连自己的本能也是通过无数的战斗逐渐找回来的。因此,你在面对过去的熟人的时候总有一些好奇,对于过去的自己是个怎样的人的一种好奇。但无奈于,没有人确切的告诉过你过去的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只能通过他们谈话的时候流露出的一些情报来推测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现在已知的就是你有着出神入化的指挥天赋,和近乎机器一般的冷静。



 但是,你讨厌事情超出掌控,尤其是“未知的感情带来的影响”。



    在面对干员炎客的时候你几乎控制不你对他的感情,但是你的理智在不断的告诉你,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将个人的感情带入到日常的工作中。你要做的是带领罗德岛不断前进,为罗德岛带来荣光,为了那个大家的共同目标保持理智。


       这很奇怪,在干员炎客与你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仅仅是对他平淡的的对他说了一句“借过”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你,就好像在问你“你居然还能这么平淡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面对我”虽然对方没有言语,但你就仅仅是通过他的眼神你就读出来了他想表达的一切——就好像你们之间曾经很有默契一样。随着他来到船舰上之后,你们之间的羁绊也越来越深。这太糟糕了,对你来说。因为,最开始你只不过是想要通过他了解到过去的自己,但是你却越陷越深,有时候甚至无法抑制自己想要触碰他的冲动。最后你只能凭借着理智将手移开,把玩着手上的钢笔。但是你现在有些烦躁的转动着手上的钢笔,下一个瞬间将它投掷出。50分,正中墙上挂着的标靶的靶心。

  

  “很不错的手法,博士。请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来人面不改色的走到标靶面前拔下来钢笔将今日的文件放到你的办公桌上。



  “今天的安排我已经做好了,喏,在这里,麻烦你了送葬人”你指了指桌上的那份文件,就不愿意再把手放到办公桌上,就好像只要触碰到就会灼伤一样。

  

  “啊,还有一件事我想要拜托你。如果可以的话,带我去靶场好吗?我想学习射击,而我认为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你不经意的将钢笔拨弄一下,随即走到他的身边。



  “如果这是你交予我的任务的话,我会完成你的期望。”他这样对你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你刚才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很好看。



  “那么,就麻烦你了。”说完你和他一同走出办公室。你没有看到阳光透过舷窗照耀在办公桌上,那根钢笔被它身旁的拆开包装的礼物盒上装饰用的丝带缠绕一同染上了那柔和不刺眼的光。



  你现在需要转换一下心情,而向送葬人学习如何射击是个很好的放松的方式。不仅仅是因为他高超的手法,而是因为对方很认真,不会在训练中放水。倒不如说,对方耿直的也不会放水。如果是阿能的话说不定会心疼你而减轻你的训练量,所以,一开始你就选好了老师。



  在和他经过了走廊之后,你们终于来到了靶场。里面有不少狙击干员在训练。“leader,你来了,今天是来看我训练吗?”红发的萨科塔热情的来到了你的面前将你抱了一个满怀,你由于收到冲击力后退了几步。



  “我刚才是不是撞到送葬人了?一会儿我再向他道歉吧。”你微笑的伸出手回抱了她这样想到。



  “并不是这样的,今天博士是来向我学习如何射击的。”送葬人他面无表情的向红发的萨科塔说道。“还有,请从博士的身上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你觉得他似乎有些不爽。



  “唉,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别人说不解风情,像块木头。”红发的萨科塔从你的身上下来面对着比她高上许多的浅金发萨科塔这样说道。



  “所以说,leader,如果他太严格的话可以过来找我哦,我们可以一边吃啊噗鲁派一边训练。很轻松的。”红发的萨科塔这样对你说道。



  “唔,抱歉啦阿能,毕竟我已经让送葬人教我了,而且严师出高徒嘛。阿能这么宠我我怕我会静不下心来训练。



  ”而且边吃啊噗鲁派边训练是个怎样的神操作。你这样面不改色的在心里吐槽到。



  “那好吧,我去找德克萨斯了,leader,byebye。”红发的萨科塔回头向你挥了挥手后就跑远了。



  “阿能她还是真有精神啊”你这样在心里想到。



  “不过,我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不过他一个近卫来这里干什么?”那就应该是我的幻觉了。



  你整理了一下心情,“那么,我们开始训练吧,送葬人老师。”你转头笑眯眯的对他说道,他似乎是被这么称呼愣了一下,随即便恢复到了日常的状态。你得到的回答是他简短的一个“好”字,很简短,很符合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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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真是麻烦你了,送葬人。还有刚才不小心撞到你还真是不好意思啊”虽然你累的有些举不起来手臂,但还是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而且因为身体上的疲惫反而让你心灵上的烦躁有所缓解。



  “你无需向我言谢,也无需向我表示歉意,替你分忧,完成任务是我的本职。”他一丝不苟的向你说道,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不过,博士你刚才的笑容让我的这里很舒服”你看着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你有些发愣,因为事情真的有些超出自己的掌控了。炎客已经足够让你失去你引以为傲的理智,再加上送葬人你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你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批。“哦,是这样啊,那送葬人以后也多笑一笑吧,你笑起来也很好看。”你说完这句话便婉拒了对方想要护送你的请求,自己在他的视野内远去。



  在走到了对方看不见的拐角处,你有些烦躁的啃咬着自己的食指内侧。你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或者说这种方式带来的疼痛来缓解情绪上的不平稳,随即你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有些无措的失神,因为你无法遏制对方对你的感情,你只能装作没有发觉到的样子,与对方继续共事。虽然这样的方法你也很讨厌,但是,为了避免情感带来的错误,这些都是值得的。你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好让自己的负罪感轻一点。你整理好了情绪,便向办公室走去,毕竟“博士还不可以休息嘛”。



  “呦,你终于回来了。”对方坐在你的办公椅上,无处安放的长腿翘在你的办公桌上。



  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炎客先生,能不能请你把你那无处安放的长腿从我可怜的办公桌上放下来。”



  令你惊讶的是,对方照做了。你走到对方的身边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身上一股萨科塔的味道,还真是让人不爽啊。怎样,有从他的身上学到你想要的吗。”



  他站了起来凑到你的颈边说着暧昧的话语,呼出的热气让你有些不自在的将头侧了一下,而你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你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希望可以稍微减缓对方的攻势。



  “所以说,我那个时候在靶场看到的并不是幻……”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便将你抵在了办公桌前,他的双手撑在你的身侧,一条腿强势的分开了你的双腿。为了不让自己直接倒在办公桌上你不得不伸出手环抱住了他。

  

  没有谁能否认他是一个拥有着高超战斗技能的近卫,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天才,同时他也有着天才所共有的特异之处——孤高,有着常人难以认同的价值观念以及近乎慈悲的残暴。你觉得,他这个男人就像是不灭的火焰,他应该在战场上挥洒着他的生命,他的情感,他应该被敌人飞溅的血液沾满全身,他应该踩着满地的尸体,拖着他那因战斗而磨损的刀,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朝我走来。这时,你会拥抱他,紧紧的拥抱他。就好像你在从他的身上汲取生命一般。你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深深的吸上一口。你渴望闻到的是属于他的附有生命的气息,但是,你闻到的只有硝烟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独属于炎客的味道。



  他似乎是有些惊讶你会抱住他,不过你敢肯定,你的举动很让他受用,起码你能感受到他周身的那股让人心颤的愤怒减少了许多。



  “你居然会认为我是幻觉,还真有你的啊,还是说你的警惕性终于归零了。啊?Doctor!”



  他似乎是被你给气的不轻,现在居然笑了出来,露出了他的虎牙很邪肆。不过你听到了他最后那句恶狠狠的恨不得从你身上啃下一块肉的语气,你现在可以把那个“似乎”给去掉了。你放开了他双手抵在办公桌上,以求拉开和他的距离他则是皱了皱眉,向你逼近。



  “我说,你去哪里做什么?我记得近卫干员的训练室在另一边。”你心里分明知道对方的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你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当然是看你打算和那个萨科塔人做什么,在回避我之后。”



  你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直球的回答你的话题,这可不是你想要的。



  “那,可以放开我吗?今天天气挺不错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啊噗鲁派啊?阿能她做的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总是打断你,你觉得你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脸上虚假的假面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够了!别再转移话题了!”炎客他在你耳旁低吼道,你看到他的尾巴烦躁打在地上作响。



  “你明明就知道,我想要的回答根本就不是这个。”



  他的手在你的颈侧摩擦着“真纤细啊,好像我轻轻一握就会折一样”他在心里这样想到“但我不会这样做,起码……不是现在。”



  你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起码不会是现在对吗。你现在忠于罗德岛,所以你不会就这样折断对吗。”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被你说成了肯定,但你就是坚信对方不会这样做。



  “你就这么相信我?”对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现在呢!你还敢肯定吗?”而这份力度刚好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你毫不退缩的盯着对方红色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敢肯定,你不会这样做。”



  对方盯着你的双眼,减轻了手上的力度,改为用手摩擦着你的脸颊,“告诉我,你在我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你不受控制的亲昵的蹭了蹭对方的手,就好像你曾经无数次这么做一般,“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我。”



  “啊,这样啊。”他将头埋在你的颈窝处,你听见了他的低笑。伸出手环抱住了这个萨卡兹的刀术师,你听见自己问他“那你呢,你又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他似乎是轻轻说了一个字,你没有听清,你想凑近点听他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传来的疼痛让你不由得皱眉。



  “所以说,你想从我身上啃下来一块肉不是错觉。还有,不要在同一个地方啃第……”你抱怨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对方堵在了腹中,等他离开你的嘴唇的时候你喘着气,能从口腔中感受到血腥味,很狂野,非常符合对方的性格。



  你摸着肿了的嘴唇没有好气的看着他,“我想炎客先生你的幼稚行为可以结束了。”



  “礼物怎么样?”炎客没有直接回复你反而问了你这个问题。



  “我很喜欢,我想你可以交我怎么用蝴蝶刀。”你笑着对他说道。



  “啊,没办法,毕竟学生太蠢了,我只好再交她一遍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我助理的位置?”你感受到他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好了好了,都是你的。连我也都是你的,满意了。”你此时可以听见自己的理智在对自己说“哦耶,你玩完了,你这完全就是飞蛾扑火。”但是谁还管这个,你知道,现在这不灭的火焰愿意让你触碰他,这把刀现在收入了鞘中,不会伤害到你。你终于拥抱到他了,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带着近乎献祭一般的感情拥抱着他。



  第二天,干员炎客是从拉特兰拳皇那里拿走了象征助理职位的小牌子,并且对了长达十分钟的对拳,最后还是博士让他们分开的。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请你锁定今晚的《罗德岛说法》我是干员阿消,在现场倾情为您解说。“都说了不要在罗德岛上放火你是想和弑君者一样尝一下高压水枪吗?”



  “……不是我说,弑君者你为什么要看这么沙雕的节目?你的品味可还真糟糕。”



  “臭小鬼,你死定了,你别以为你躲在浮士德身后我就没办法了,你给我等着。”



  今天的罗德岛的船舰和整活运动的根据地还是一样的平静啊(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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